
当飞机稳稳降落在异国他乡,谁心里不装着几分对新世界的好奇,几分对远方风情的期待?当然,还有那句最实在的老话:“出门在外,平安是福”。尤其是去周边的邻居家串个门,咱们中国人总带着一股子天然的亲近,乐意花钱消费,尝尝鲜,看看景。
可偏偏有这么个邻居,跟咱们山水相连,以前发展还受过咱不少帮衬,本该是手拉手的好兄弟,却硬是给无数中国游客的旅途,添上了一道抹不去的伤疤。它一边美滋滋地收着中国游客送去的真金白银,一边又用最粗暴的方式,把这些“财神爷”往外推。这个专坑中国人的国家,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
专坑自己人的“好邻居”
“钱!给小费!”越南芒街口岸,一个边防人员正用生硬的中文,冲着一个中国小伙子大吼。小伙子是来拍婚纱照的,当时就懵了,护照里已经被迫塞了三次钱,他实在不想再惯着这毛病。就在他下意识掏出手机,似乎想找人求助的那个瞬间,好家伙,七八个穿制服的壮汉一拥而上,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这事儿发生在2017年,听着都让人火大。小伙子最后被打断了四根肋骨,起因呢?就是为了那区区110块钱的“过关费”。这种事在越南边境,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。同年,另一个叫谢峰的游客,也因为拒绝给小费,被越南边防打到肋骨骨折。
这种明火执仗的勒索,慢慢成了只针对中国游客的“潜规则”。到了2018年,北京的张女士在岘港入境,亲眼看到那荒唐的一幕:别的国家游客都丝滑过关,唯独拿着中国护照的,被单独拎出来,海关人员就一个意思:给钱。没办法,大多数人为了少惹麻烦,只能往护照里塞上十块钱了事。
这股歪风,从海关一路吹到了大街小巷。早在2016年,越南一家餐馆就敢在门口用中文挂牌子,写着“不卖东西给中国人”。老板还振振有词,说是有中国游客不文明。可因为几个人,就恨上所有人,这不是歧视是什么?
更过分的是宰客。2018年,十五个中国游客在芽庄吃饭,结账时发现账单跟菜单价格完全对不上。他们想去理论,店家不仅不认账,双方还动起手来。从入境的勒索,到吃饭被坑,再到人身安全都受威胁,去越南旅游,简直像是一场闯关游戏。
这下彻底玩砸了
纸是包不住火的。这些糟心事通过网络一传十,十传百,“越南旅游被骗”成了热搜词。差评攒多了,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游客们的态度很直接:你既然不欢迎,那我们就不来了。大家用脚投了票。
报应来得那叫一个快。2017年下半年,去越南的中国游客数量直接“跳水”,猛地砍掉了62%。这场寒冬,让越南旅游业感受到了什么叫切肤之痛。过去那些挤都挤不进去的景点、餐厅和酒店,一夜之间,变得门可罗雀,冷清得能听见回声。
沿海城市的度假村,入住率从八成多直接掉到不足三成。那些专做中国人生意的小旅店,连租金都付不起了,只能关门大吉。在经济中心胡志明市,超过九成的旅行社被迫停业,剩下的也都在清算资产,准备跑路。
旅游业一崩,多米诺骨牌跟着倒。导游、司机、卖纪念品的小贩,最先没了饭碗。据统计,光2017年下半年,越南旅游相关行业的失业人数就超过了15万。那些给酒店送菜的、给景区供货的,也都傻了眼。曾经繁华的商业街,“门面转让”的牌子挂得到处都是。
记吃不记打的老毛病
眼看饭碗要砸,越南旅游部门也急了,不是没想过办法。他们又是简化签证,又是门票打折,还把宣传广告打到了韩国、日本,想找人填上中国游客的空。
结果呢?现实狠狠甩了他们一巴掌。其他国家的游客是来了一些,但人家花钱的习惯和能力,跟中国游客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。想靠他们补上那么大的窟窿?简直是天方夜谭。越南旅游想搞“客源多元化”,结果一头撞在了南墙上。
有意思的来了。吃够了苦头,越南似乎又想起了中国游客的好。到了2024年,去越南的中国游客数量,竟然奇迹般地突破370万人次,比前一年暴涨了214%,又成了越南旅游增长最快的“引擎”。
今年一季度,中国游客更是达到了158万人次,占了越南全部国际游客的近四分之一,重新把韩国挤下去,坐回了第一大客源国的位置。越南今年定了两千多万国际游客的目标,但谁都清楚,这个目标能不能实现,关键还得看中国游客的脸色。只是,当年的伤疤,真就这么好了?并没有。现在不少去越南的中国游客都学“聪明”了,提前备好十块钱零钱,就为了花钱消灾。
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
虽然干了这么多不地道的事,但有个事实谁也否认不了:越南对中国市场的依赖,不仅没减,反而越来越深。旅游业的这点事儿,不过是两国经济紧密联系的一个小小的缩影罢了。
在贸易上,中国已经连续20多年是越南最大的贸易伙伴,去年的贸易额突破了2600亿美元。尤其是在农产品上,越南的依赖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。去年光是前11个月,越南卖到中国的果蔬和水产品,金额就分别达到了41亿美元和14亿美元。
可以说,越南有无数农民和商贩,身家性命都系在咱中国的市场上。这种经济上的深度捆绑,和那些伤害两国感情的小动作放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巨大的讽刺,让越南陷入了“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”的尴尬里。
更让人看不懂的是他们最近的骚操作。就在今年,在美国特朗普政府的牵线下,越南跟美国达成了一项贸易协议,自己拿到了关税优惠。可协议里却夹带了一个“私货”条款:美国要对所有经过越南转运出口的第三方国家商品,加征高达百分之四十的关税。这刀子冲着谁来的,明眼人一看就懂。为了眼前那点蝇头小利,不惜得罪自己最大的贸易伙伴,这种短视的行为,真是让人没法理解。
结语
从2017年的游客雪崩,到今年的市场回暖,越南旅游业这趟“过山车”,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了我们,中国市场到底有多重要。中国游客用实实在在的钱,给越南带去了工作和收入,也给两国民间交流搭了桥。
然而,那些勒索、暴力的丑陋行为,伤透了中国游客的心,也砸了越南自己的招牌。越南的航空部门在努力增加航线,旅游部门在开发新项目,看得出他们对中国市场的渴望。
但要想真正把人心赢回来,光靠这些表面功夫可没用,得来一场从上到下的刮骨疗毒。从公务人员的纪律,到商家的良心,都需要重新建立起对游客最起码的尊重。否则,丢掉的信任就像泼出去的水,想再收回来,比登天还难。路遥知马力,日久见人心,国家和国家之间打交道,更是这个理儿。别光动嘴,我们看的是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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